她的手臂下意识横在胸前忐忑道:“我,我还不太困……”
白季荇整日不离手的长剑不见踪影,而看似冷硬的汉子绞了帕子给凌兰擦拭脸颊和手心。
因为常年握剑,男人的虎口与手心布满了薄痂。抚摸上凌兰的娇嫩的皮肤之时,总会让人产生一种诡异的战栗。
而男人虔诚而小心的做着这一切,举止温柔与冷硬沉默的脸庞全然不符,凌兰都快觉得他是被南墨言附体了。
啊呸,墨言好好的,才不会附什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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