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恶轻笑一声,没做反驳。
她和乘黄相识多年,在计划之处她就陪在乘黄身边了,因为两个人都是失去所爱,将彼此当成了同类,有点相互慰藉、安慰的意味。
乘黄的计划她并不是全部知情,但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属于她的部分,她全部清楚,也同样完成的很好。
他们只是想让爱人回来的可怜人,世界如何,旁人如何,与他们无关。
“记得回来。”
“当然。”阿恶散开马尾,骨节‘咔咔’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