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乡左良玉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除了吴三桂那边使劲之外，咱们还得做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派遣细作进入南京，大肆散播吴三桂跟左良玉接触的事情，让他不投降也得投降。”
范文程的话说完之后，在场的人对他的印象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毒。
当年袁崇焕不就是这样吗？
明明非常的忠心，但是在后金细作的运作之下，崇祯皇帝就是不相信这个家伙，最终拉回京城砍了头，做了那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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