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撕碎的宣纸上,画着一个细胳膊细腿儿的生物,脖子上顶着一张大饼脸,那五官,就跟随手撒上去的芝麻粒儿似的。
萧和裕瞪大了眼睛:“殿下怎么平白无故撕我的画?”
“这叫画?你怕是有那个大病,我拿大饼蘸墨往纸上一按都比你这个嫦娥漂亮!”
他被吓得后退半步,瞧了瞧画,又瞧了瞧她。
十分痛心疾首地捂住胸口:“殿下为何出言伤我?”
“世子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画的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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