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槿嘴角抽了抽。
这人又犯病了?
那边南怀璟却松开对她的桎梏,伸手探向自己的领口。
他长指轻勾,拽出一截红色流苏,流苏下坠着枚破得稀烂的铁饼。
他挑着那枚铁饼,慢慢悠悠道:“殿下还记得这个令牌吗?”
宋槿望了望他口里的那个令牌。
上面千疮百孔,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样。
边角的地方也是弯弯曲曲歪歪扭扭的,甚至看起来已经快要折断。
……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