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高蝉咽鸣,熏风入弦。
宋槿睡得正迷,恍惚间,似乎听到一阵水晶帘动。
她低唤:“来福?”
没有回应,也没有人进屋。
宋槿觉得有些不对,扯过外衣披上,坐起来望向外间。
外头风声微动,一个身着飞鱼服的男子,正垂首单膝跪在花窗前。
那人冷峻着一张脸,目光正视,声音肃沉地应道:“拜见公主。”
“至……钧?”
……
东厂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