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将秘书打发走了,说来奇怪,秘书是专门挡酒的,可秘书清醒得很,老板却喝的稀里糊涂。”
傅肆寒在这儿是有专门的包厢,提供休息。
宋恬本不想理会,但一想到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不免有些担心。
“有醒酒汤吗?给我一点。”
这是会所常备的,就怕那些有钱人喝多了伤胃,需要醒酒汤。
她端着醒酒汤来到了包厢门口,敲门。
里面还有回应,看来也没有醉成一滩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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