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祁无桀端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近些日子三哥在朝中似乎很是活跃,与以往沉闷的性子大有不同,不知最近为何忽然开了窍?”
祁无桀不急不徐的开口:“开窍倒说不上,不过是为父皇略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三哥能这么想自然是最好的,”他眼带几分讥讽,撇向一旁的祁禹,“就怕有些人痴心妄想,惹怒了父皇,离自己的目标愈来愈远还不自知。”
褚黎认命的摇了摇头,她一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