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黎同样不信,便也跟着问:“是啊,你姓祝他姓白,怎会是一家人?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祝长河没有过多解释,只淡淡道:“我是跟着母亲姓的。”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祁无桀想了想,“既然他不曾告诉你下落,说明他根本不想再见到你,我又如何能够保证你不会伤害他?”
一听这话祝长河更觉得奇怪了,“如此看来,你很关心他,似乎与他关系匪浅,不知……他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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