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小摊贩目光呆滞，难以相信。
应笑笑又问道：“刘扬，你怎么看出来这是真的？”
刘扬解释道：“从五彩元素中看的出来，画中的鲤鱼真是浮游在这一个罐子上面，而且是鲜活地跳跃于浮萍和水草之间，这一种悠然自在的形态，是现代仿品所难以做出来的神韵。”
听到刘扬的话，所有人瞪眼一瞧。
“——”
紧接着，众人解释张大着嘴巴，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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