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布条被掀开的瞬间,楚东陵还是忍不住微微皱眉。
龙浅知道他很痛苦,强忍着眼泪不敢抬头。
伤口很大,超出了龙浅的意外,真的很难想象当时他是有多大勇气才能自己将箭头拔出。
一天一夜过去了,伤口的颜色很不理想。
“要动刀子将坏掉的肉割出来。”龙浅抬头看着楚东陵,咬了咬唇。
她现在并不害怕,也不觉得恶心,却很心疼。
电筒的光照在龙浅白皙的小脸上,楚东陵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