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心中默认杨缚虎成为自己的朋友。
无论是什么时候,总是一句话,就能将他喊出来,然后门口就会老老实实停着一辆黑色的大奔,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站在车门前,微笑着,恭敬的看着自己。
这已经是了一种习惯。
“他怎么了?昨天夜里,他不是应该带人将生命原液送到药厂,然后就离开了吗?这种时候,他应该在家里吧?”
陈北黯然说道。
电话那头,易秋彤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