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河上,楼船南行。
黛玉坐在椅子上将手抱着双膝用裙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看向河岸缓缓驶过的风景。
委屈是她这两天来唯一的思绪。
贾瑞怎么能这么讨厌,不声不响的就溜进来,谁知道他都看了什么去了?
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这两天都不出现来哄一哄自己,甚至人都不露一面!
他是爷们,又是当哥哥的,不应该来给自己赔个不是哄一哄自己吗?
若换做是宝玉,只怕早已赔了一万个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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