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摆摆手，招了几个官差过来，“你们过来闻闻，我们身上是不是有香味？”
几个官差挨个闻了下，答道：“有的，几位大人身上都有香味！”
萧然便看向程大学士，“倘若罗天正的目的不是要带走罗鱼儿，而是要我等的性命呢？”
程大学士抿抿嘴，“去问问，大夫什么时候过来？”
“大人，下官怀疑一般的大夫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罗天正费尽周折，把一切都算计进去了，要是连普通大夫都能看出来，那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