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十八年,冰雪消融,春风日暖。
天界寺内,一少年郎,身形挺拔,面如冠玉,朗若晨星,正竭力挥舞着手中长剑,颇有几分练家子的意味。
但从少年郎眼中时不时闪过的狡黠目光可知,他不过是在装腔作势,拿捏到位罢了。
我朱雄英,此生绝不练贱!
另一少年郎,比之前者还要高出半个头来,满脸坚毅冷傲,正不厌其烦地拔刀劈砍,练习着最基础的刀法十三式!
这一练,便是整整三年!
十三郎硬生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