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卿现在被单独安排在一个房间里,心中不免忐忑。
从向丰锐几人之前的表现来看,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解决,说不定他要受罚。
受什么样的罚?
罚款。
坐牢。
流放。
还是死罪?
他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但我无罪!是他先要杀我,抢我东西,我这是正当防卫,顶多防卫过当。”
“再说了,我有功劳!”
严卿不断在心中安慰自己。
“可那是京州禁卫军军主的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