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峡谷的路上,我一直在走神。
李四海这家伙,从那次毒瘴事件后就一直没出现,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在哪。
他四处说,自己打不过我,就不怕给我招来麻烦?
我有些头疼,好在应该没几个人认识我。
一个小时后,我们路过眼镜女的水泥堡垒,发现附近依然有不少幸存者聚集在这里,和上一次见到的情形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白军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手臂的白色系带,在幸存者间极为醒目。
杜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