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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十年前的老皇历

书名:至尊赘婿本章字数:2949

  第004章十年前的老皇历

  云尚心中愈发冰冷,自己乡亲的残暴,已失去乡亲的资格。

  “云兴镇在常家把持下,已经坏透了,这样的事情,在现代社会还能发生,确实是令人发指,我真的要出手。”

  “大哥,常家的势力很大,我们家能不能斗得赢?”

  “别怕,小小的常家,在我眼里他们屁都不是。”

  “大哥,你不知道,我们在家里,都被常家那些混蛋欺负死了,看见我们就打,你再不回来,我们真的没法活下去。”

  “哼哼,他们常家在云兴镇,真是无法无天,还当自己是地主?你带我去,我要好好见识一下,看他们有多大能耐。”

  云兴镇在四周大山拱卫下,上游一个常家湖,一条河流从西到东穿过平原,绵延有几十里地,流入云梦湖,形成了一个大山冲。

  一条土路围着云兴镇有几十公里,云氏家族在云兴镇最底端,一个自然形成的山坳里,是一个出人才的好地方。

  云尚开车到了常小军家,一栋刚建几年的红砖两层小楼。

  大妹云小华坐在堂屋里,抱着已经有一岁多的女儿,双眼红肿,面容憔悴,见云尚和二哥云峰走了进来。

  大妹小华有些嗫嚅地问,“二哥,你怎么来了,这位是谁?”

  “妹妹,大哥回来啦,我们是来接你回家的。”

  “是谁这么大胆子,想接人就接人,胆子还真大呵。”

  “呵呵,你还在翻着老黄历啊,那你就打错算盘了,醒醒吧你。”

  一个已经六十岁的老人,胡子拉碴,不怀好意地说道。他是常小军的父亲,叫常华仁,现在是镇里芝麻官。

  十年前,带头逼走云尚的人。

  现在,他是镇派出所所长,在镇里可以横着走。

  而且,他一直对自己的常家拳,很有信心,根本就没把云尚放在眼里。

  对常华仁的恨,远远超过了他儿子,他们的坏在骨子里。

  对于这些人来说,用老奸巨猾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的。

  常华仁的儿子带给云尚,只是肉体上的痛苦,而这些个老东西,不仅仅只是杀人,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诛心。

  云尚不屑地说,“怎么?我是她大哥云尚,来接妹妹回家一趟,不行?”

  常华仁挂着一副猫看老鼠时的表情说,“当然不行,你回来了也不行,刚刚是不是你,把军儿他们给扔了出来?”

  “是我又怎么样?我告诉你,等我了解了这其中的情况,再说别的。妹妹,收拾一下,常家的什么也不要带,跟我回家。”

  常华仁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他感到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没有谱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小小年纪,真本事不学,专学些套路装逼。

  “嗬嗬,好大口气,就算当年云伏虎,也没有你这么狂妄,还不是想叫他下台就得下台,你算什么?”

  “有胆你今天就试试看,有没本事把人带走。”

  云尚心情变得愈发阴沉,当年常家的几个混蛋,沆瀣一气,明目张胆陷害云尚一家,而且是完美的得逞了,天理何在?

  “试试就试试,看来,这段婚姻就到今天为止了。十年前,你这个老东西合伙把我逼得背井离乡,我还要感谢你呢。”

  云尚冷冽的哼道,心头的火焰,越来越炙。

  “你算个什么东西,小杂种,你以为过了十年,你就可以横行乡里?就连你家那个老家伙都不行,何况你这个小东西。”

  害人的人,只想把自己的阴谋,实施得完美无缺,而被害人在这些阴谋中,也许永世不得翻身。

  冰火两重天,人心挂两边。

  到现在,云尚还没有真正确认他们的阴谋,更没有得到他们亲口承认。

  虽然已是公开的秘密,却没有他们亲口承认来得真实。

  “哼哼,老杂种,你现在日子过舒服了吧?你也不想想,十年前你们合伙陷害我们父子,这个事情你承认不?”

  云尚积郁着陈年的怨恨,就想得到他们亲口承认,让他们心服口。

  常华仁有一种荞麦田里捉乌龟——十拿九稳的心理,就算是说了出来又能如何?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承认了又怎么样?什么叫陷害,你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云尚最痛恨的事情就是那些人,处心积虑去陷害别人,却还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甚至还拉上正义、道德做幌子。

  “我做了什么我当然知道,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真是不知死活,文新家的丫头,你走后就怀孕了,后来被嫁到了很远,这不都是你这个混蛋作的孽?你还好意思说。”

  云尚听到常华仁所说,心中也感到暗暗惊讶。

  “那是我自己的事,我们真心相爱,还用得着你们这些老混蛋指手画脚。”

  “你就该死,要不是你跑得快,肯定要在里面呆上十年八年的。”

  “可惜你们的阴谋没有得逞,不然的话,我就没有这么客气了,你们这些混蛋,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该支付点利息了吧?”

  “你放屁!你以为你是谁?你这是送上门来自寻死路。”

  云尚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常华仁,你这条老狗,我本来是念在乡里乡亲的,你们这些老混蛋,已经没有了一点人味。”

  云尚越说越火大,这些人渣就是一些,混在老百姓中间的苍蝇

  “先是陷害我父子,接着又祸害我妹妹,我家也没人刨你家祖坟,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害我们家?”

  “你们这是自己找死的节奏,休怪我不念乡亲之情。”

  常华仁还一副得意洋洋地样子,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嚣张。

  “我们就是看你们一家不顺眼,必将除之而后快,可惜让你这个小杂种给溜掉了,不过也不要紧,还来得及。”

  有一种恨是深入到骨髓里的,云尚的恨就是这种。

  “哦哦,看来你还蛮有自信的嘛,是不是你这十年里,在镇里当了个芝麻绿豆官儿,横行乡里,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我呸!对付你这个小混蛋,我还要用官位来吓唬你?”

  云尚的怒火,已经到了爆发边缘,忍耐根本就不是办法。

  “哼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别说你这屁大点官了吧。真以为你了不起吗?官再大,老子照样踩死你!”

  常华仁简直是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一辈子第一次听到。

  “小杂毛,你这在外流浪了十年,是在哪个戏班子里混的吧?竟然到我这里来唱大戏?真是不自量力。”

  “老子可不是吓唬你,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当然,你也吓唬不了我,你还是好好想想你的下场,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你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

  “也许还能得以善终,不然的话……”

  常华仁暴跳如雷,“你混蛋,气死老子,看老子不要了你的小命。”

  “呵呵,老东西,这就老羞成怒?你活在世上就是个祸害。”

  常华仁手拿一根扁担,朝云尚扑了过来,“你放屁!我弄死你。”

  “不知死活的老狗,你以为还是十年前啊?”只见云尚左手伸出两个手指,夹住扁担,右手给了他两个耳光。

  “叭叭!”两声闷响,这啪啪两下,一辈子铭记。

  “怎么样?被人打耳光的滋味好不好受?有什么能耐赶快使出来。”

  常华仁只觉得眼冒金星,耳朵里一片嗡嗡的声音。

  他这一辈子,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你敢打老子?我跟你拼了。”常华仁抽不动扁担,只身扑了上来。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云尚恐怕已经百孔穿身。

  “还有别的能耐吗?是不是把你的手下也叫过来?我可以给你充分的表现,就是叫你死,也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就是死也要变成厉鬼,回来要你的命!”

  “你别说是厉鬼,你就是阎王,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该好好反省一下,这一辈子,你恐怕再也没有,作威作福的机会了,你这个所长,从今天起也当到头了!”

  “你放屁!老子信你个鬼,你还敢抱我怎么样?”

  “能把你怎么样?哼哼,你这个老混蛋,我想把你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还在翻十年前的老皇历吧?”

  “那又如何?十年前我可以把你逼到绝境,现在照样捏死你!”

  “哼哼,真是不知死活的老东西,都死到临头了,还在逞口舌之能,我就让你接受下深刻的教训吧。”

  云尚一不做二不休,出手捏碎了他的四肢,任由他在地上打滚。

  “小杂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给老子等着……”

  带着弟弟和妹妹,正眼也不带瞧的,潇洒地扬长而去。

  常小军的母亲,在后面破口大骂,云尚鸟都不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