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雪这才发现，他的眼圈还真的挺重的，下巴上还有胡茬，脸色也不太好，应该真的是昨晚熬夜导致了。
她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顿了顿，见他还是一脸丧气的样子，她只好又跟他说了谢谢，语气还是很诚恳的。
叶非凡内心虽然有很多阴暗面，性格也阴晴不定，但是他对她也真的还算不错，所以她是真的感谢他。
“就这样？”叶非凡的语气很失望，他辛苦了大半夜，就换来了一句谢谢？
“不然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