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瑟内心深处笑翻了天,面色依旧无辜。
“别把我想得这么腹黑好吗,主要是我身边就只有这中大小的银针,太小的,不好用啊。”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就是不承认。
花无言咬了咬牙,“哪有你这种炼丹师!”
“怎么没有,平日里,我可都是给玄兽们扎针的”井瑟话到嘴边,忽然捂住了嘴巴。
她嘿嘿一笑,“那什么时候不早了,咱们就各位各家,各找各爹吧,告辞。”
一个闪身,她从酒楼的窗户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