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陆羽手里编着背篓子，陆羽顺嘴问了一句。
陆高氏咕咚咕咚的灌了半碗水进去，陆高氏这才把心中的火气给压了下去：“余柳氏打算让她儿子跟姚老头去学习识字，最后没弄成不说，还让沐老太太给大骂了一顿，真是费物。”
“她费物，你生什么气？”陆羽听不明白。
“我当然生气了。”陆高氏埋怨着，“你说，余柳氏要是弄成了，咱家儿子不是也能跟着姚广孝一起学嘛。这下好了，连个学习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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