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舒表情变得不自然,甚至不敢再去和白悠然对视。
见此,白悠然有了些猜疑,越发确定黄舒知道些什么。
“黄伯伯,这个罗安居士的画为何我家里有,而且还在母亲留给我的东西里?”
听到白悠然问自己,黄舒轻叹了口气。
他瞥了眼两幅画,说:“这罗安居士与你母亲是旧时,不过这都是你母亲出嫁前的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
“是吗?”
白悠然目光深邃,她并不相信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