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磊站了许久,等到内心平静之后,这才转身准备寻个东西,把圣旨装起来。
这是他儿给赚回来的荣耀,哪怕那是他不想要的,此刻却不得不接受。
“磊哥,对不起……”
钱氏与他在一起多年,甚少见他情绪外泄。然而靳一烈的死,叫她看到了好几次。
她知道,子嗣没了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哪怕靳一烈小时候,多次或饿或冻的奄奄一息,也不见他这样。
许是那会儿他知道,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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