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剑谱里的纸张
洗好衣服晾在一旁的草丛上,看着睡衣前后那两个弹孔,刘羽还心有余悸,以为自己昨晚死定了的,谁知大难不死,想来必有后福啊。
今天清醒过来的时候不但伤口奇怪的愈合了,整个人精气神十足,哪像是刚刚受过伤差点死去的人。
身上的污垢洗干净了,刚才被一只水鸭耽搁了没注意,现在仔细看去,原本有点黝黑的皮肤已变得白皙如玉。跑过去河边照了照,翘了翘嘴角,“哎,竟然又变帅了……”
刘羽穿好衣服,想来那秃胖子和独眼怪应该早就走了,不然自己也不会舒舒服服的躺在这沙滩上晒了半天太阳,早就被他们大卸十八块喂狗了。他坐在河边上,嘴上叼着草根,心里却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幕幕。
对了,难道是那颗黑色的药丸?昨晚抱着去和父母亲团聚的决心在瀑布上面跳下来之前,把药丸塞进了嘴里。那味道倒是清香可口,只是那药丸到嘴就化开了,接着一股清凉蔓延全身,跟着……跟着就掉到水里晕死了过去。
想来自己身体的变化定然是那颗药丸造成的,但是却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药丸,竟有这般功效。这颗药丸有什么来历?父亲又怎么会有这样一颗神奇的药丸?太多太多的问号漂浮在刘羽的头顶上。想来那秃老三或许会知道,不然也不会来抢了,以后找机会查下吧,或者到时候问下福伯,他一直跟在父亲身边,想来也会知道。
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去填饱肚子,起死回生,又排出了一身的污垢。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停下来才发觉肚皮早已贴到了后背,饥肠辘辘。
刘羽向四周看了看,没看到背包的影子,他清楚记得昨晚是拿着背包一起跳下来的。难道背包被秃胖子拿走了?到下游看看吧。
果然,在下游不远处,背包被河边的一条树枝勾住了。
他捞起背包,用力的甩了几下,走到一片草地上,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钱包、玉盒、一些日常用品,嗯,还有那本剑谱。这些东西都是昨天下午福伯走后刘羽整理好的,手机估计是昨晚掉到河里去了,无处可寻啊,就算找回来也用不了了。算了,再买一个吧。
“这本剑谱倒是不凡,被水泡了那么久竟然没事,到底是什么材质的?”刘羽把一堆东西摊晒开来,拿起那本不知道什么皮包着的剑谱,抖了抖上面的水迹,很是惊奇。
“咦……”刘羽在好奇翻看剑谱的时候,发觉最后一页有点异样,拿起举过头顶,在阳光底下一照,页面里还有个夹层,里面似乎还有东西。
随即他在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轻轻的挑开,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竟是一张帛书,辛好这剑谱防水才没弄湿。他摊开帛书看去。
“此谱乃孤与诸葛军师游览蜀山时,入一山洞避雨偶然所得。诸葛军师曾曰:此剑法变幻无穷,高深莫测。但孤研习甚久,却只识得皮毛,难以深究。惟有将其逐代相传,望子孙后代有缘人,能习得其法,成就无上法力,光大我族。——刘备”
刘羽看完很是惊讶,想不到此书竟然是刘皇叔偶然所得再传到此世,连卧龙前辈都无比推崇,说它高深莫测,看来也不是凡俗之物。不觉间对这本剑谱产生了兴趣,定要找时间好好研究一番,如果真的如帛书上所说,那学习上几招,这天地之间,就可以任凭我遨游了,踏剑飞行、香软入怀、大杀四方……刘羽不知不觉又意淫了一番。
刘羽擦干口水,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家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药丸的线索。不过他很是小心,不知道昨晚那两人会不会躲在暗处。当他小心翼翼走近8号别墅的时候,看到有几台搬家公司的大货车停在别墅门口,工人们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
已过中午了,看来房子给人收了,里面的东西估计也被当垃圾清理掉了吧。
哎……终究还是要离开了,这生我养我的地方,从此孤身一人,四海为家。刘羽挎着背包,转身走向别墅区的超市。
要走也要换了这身睡衣,总不能穿着这一身破烂的睡衣走到大街上显摆吧,更何况像他那么帅的人。但也不一定,或许穿着这一身上去,马上就引领一片时尚热潮呢?
刘羽走进超市,挑了一套衣服鞋子,把银行卡递给收银员。这里是富人区,营业员也不会因为刘羽穿着穿孔的睡衣就将其看低,一般人是根本进不来此处的。
这张银行卡,自他离家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不过他知道父亲曾往里打过钱,具体多少却不知道,不过一万八千估计还是有的吧。
付完款换好衣服,刘羽便又买了两个面包,边啃着边朝超市门口的ATM走去,总要取点钱吧,坐车也不能刷卡呀。他现在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房没车,自己看来就是纯屌丝一枚。不过就算有车他也不会开,刚满18岁,还没来得及考驾照。
按了密码之后,刘羽被取款机上面那一串数字惊住了,加上刚才买东西的钱,卡里整整有三百万。
“父亲……”刘羽的鼻子酸酸的。这三百万都是他父亲刘洋打进去的,三年来,每年生日的时候,刘洋都会往他银行卡里打进一百万。
他取出了一万块钱,乘车去了滨海市的市中心……
而此时8号别墅,在刘羽曾经的房间里,一个婉若十七八岁的女子,桃花眼,柳梢眉,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红粉。她高挑的身材,身穿白色碎花长裙,脚上一双白色帆布鞋,清新脱俗、犹如仙子下凡尘,不沾染一丝俗气。她手中拿着一个相框,而相框里的人,正是刘羽,正确来说,是三年前的刘羽。
“羽哥,你在哪里?”这女孩看着手中的照片,走到窗前,喃喃的说了一声。
“雅儿,”一个中年人从房间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女子拿着照片立于窗前,随即柔声说道,“放心吧,我们会找到他的。”这中年人气质不凡,整个人隐隐发出一股长期身居高位者应有的气息。
见得女子慢慢转过头来,微笑着叫了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