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争斗
我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
“安心,不过是阴物罢了。”
我说的容易,但是我知道这东西能让徐实栽了我自然是要小心谨慎。
忘痴没有说话,他默默的出去。
而我看着他的背影淡然的一笑。
笑了以后我看着朴刀道:“魑鬼王我需要和你说一事。”
魑鬼王没有接茬。
“我若是真的难以控制走了徐实那条路,你杀了我吧。”
魑鬼王本就是不语,这一刻他更加的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嗤笑一声:“这事你去拜托旁人吧。”
“为何。”
魑鬼王语气的里嘲讽之意没有任何的隐藏。
“你不知道你二叔的禁制?”
他用这个说话是我意料之中的。
我笑了笑说:“魑鬼王,这个约束最开始是真的,后来还是真的吗?”
听着我开诚布公的询问魑鬼王又一次安静了。
“你想说什么?”
魑鬼王语气淡漠。
“你已经想要功德了,那你就不会杀我,那个禁制不过是你我之间的一个名义上的约束。所以这一次我说的是破了约束吧。”
魑鬼王的身体一个颤抖。
“你……”
他想说你能断了,可我摸着朴刀淡漠的说:“我总要知道他徐实是如何被迷惑的。”
魑鬼王幽幽一叹。
“你啊,就是想的别人,未曾想过自己半分。”
这话的意思我是知道了,他应下了。
“谢了。”
魑鬼王玩味的一笑:“我就当你想给我一具好的身体了。”
“好啊。”
我笑着随着他开口说着,我看着眼前的朴刀没有说话了。
月影高悬,我就看着朴刀闪烁着绿莹莹的光泽。
歪着头我淡漠的看着它。
突然一道幻境出现,而幻境之中是我最大的心结。
我父母。
我愣愣的看着他们,我父母他们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猛然回头,看到我笑语晏晏。
“回来了?还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吃饭啊。”
我心中知道是假的,可依旧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走过去坐下,看着他们做的饭菜我心中心中不是滋味
醋熘鸡,糖醋里脊,糖醋鱼……
基本上都是我喜欢吃的菜,而这些东西我多少年不碰了。
今天又见到了,我却没有闻出来父母的味道。
相反极致的血腥气息一直在萦绕我的鼻尖。
我深吸一口气说:“罢了,你们这个幻境不够精致。”
一语点破所有玄机,这个幻境就这么消失了。
而此处真的看过去,却是一片片的鲜血与尸骨。
尸骨堆叠的形状都是被人啃食过后的样子。
而我盯着这些东西慢慢的抬头看过去。
一个男人手上拿着一个人骨正在津津有味的啃着。
这男人身高一米八多,细腰乍背,眉眼如画。
一身白色的长袍,长发飘飘。
若是单纯的看着他样貌或许会惊叹他是谁家的好儿郎。
但是他手上鲜血淋漓的人骨又把这一切给破了。
我看着他时,他也认真的打量着我。
不知道多久他才说:“你是第一个人,第一关就这么破了的。”
他说话温和,慢吞吞的感觉很有文化。
其实用文学的词汇就是如沐春风。
没有经典反派的桀桀桀,这多少是让我有一些不习惯。
我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这事我经历了一次,破了相差无几的幻境,倒是让你失望了。”
他听了摇头:“没有什么失望的,我喜欢挑战,第一关你这么过去了,那后面的才会有意思。你说呢?”
我听了他的话笑而不语。
他又啃了两口骨头,把殷红的肉啃没了以后就这么扔了。
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以后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还没有吃饭,让你见笑了。”
我看了一眼骨头一笑没有回答什么。
他一挥手,显现的画面直接就是徐实的过程。
“依照惯例,会给进来的人看看之前的人经历了什么,以此汲取相对应的经验,毕竟这样子我们才好玩。”
他慢吞吞的语气说着的是最残忍的言辞。
在已经知道之前的人经历了什么以后自己还要经历那这种痛苦是不知道的人的几十倍。
他真的会折磨人啊。
心中想着时,就见徐实先是稀里糊涂的吃了师父做的饭菜。
而他吃了以后才知道这是人肉。
他疯狂吐时看到的是师父魔化的杀人。
他是被这种极致的血腥牵引着去成了下一个嗜血狂魔。
我看着这一幕咬牙,但是我又无可奈何。
按理说,这些东西是不会让他有什么变化的。
怎奈何最开始的人肉就破了他的自我防备。
因为愧疚他放弃了一多半的抵抗,后面师父的形态一直出现,甚至是这里师父就被他杀了。
以此证杀道。
他这一刻就彻底的成了嗜血狂魔。
而他回到了现实的环境里,我们还能暂且压制,但他心中最深处的东西还在蠢蠢涌动。
所以才有了最后的结果。
自我抵抗放弃的那一刻,他成了必死的结局。
我心中有一些恍惚的想着。
我看完了这一切以后,我父母的影响,徐实的形象都出现了。
他们说的不在是仁义礼智信,相反是无尽的罪恶之言。
什么杀人无罪,什么人都是该死的……
更有甚者是他们说为了达到目的杀人是可以原谅的。
而我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理论时是有一些出神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摇头说:“真正可以原谅的任何形态犯罪是为了自己活着时的罪过,而超出这一刻的形态,任何的犯罪都是不该的。”
他们没想到我听了这么久了还能够如此的冷静,理智。
但是我自己知道。
他们这些东西说出去了会引来一批人的赞成。
本身这个社会上就有一些反社会人格。
想着我继续说:“本身的善恶是非就难以衡量,所以不要告诉别人恶才是最根本的东西。”
他们愣了很久才慢慢的散去。
但是散去之前,徐实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是善与恶?
我想了根据以后说:“或许就是了悟能断吧。”
他听了突然怔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说:“你无人可以理解。”
他就这么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一些出神。
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这种难受。
幻境消失,那个男人再一次出现。
我看着他突然问:“怎么称呼先生?”
“风月秋。”
是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