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断剑
就在我环顾四周的时候,突然觉得这里的一些地貌很古怪。
就好像是在一个棺材里的感觉。
按理说地府之中这种情况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她的这个我就有一种怪异感。
我看了一眼房子,爬了上去以后我就这么放眼望去。
“这怎么可能?”
好半天了,我才惊叹的回过神。
柳叔飘身上来,他看了一眼四周也有一些惊讶的说:“这怎么可能?”
这种环境可以让我们都惊讶的根本不是说我们见识太少了,相反是因为见过挺很多的事了依旧会觉得惊讶。
“断剑。”
我喃喃自语,柳叔伸手虚空抚摸了一下以后说:“竟然是天然形成的,奇哉怪也了。”
“不知道柳叔这话何解?”
我疑惑的提问,他听了沉思良久才说:“我不知道你是否听过断剑地势对住着的要求。”
这个我还真的知道,断剑煞气极大。
而因为地貌的改变很大,所以这种地势比一般的风水局更加难形成。
这就导致所有的风水局里对断剑都是介绍不多。
我当初无意间看到过一本残片,而这个残片上对断剑地势的介绍是这般说的。
断剑住者,阴柔融洽阳刚,相抵间可得真气。
真气化解所获即是正气。
无三代,无上者为佳。
而这个解释一下就是男人有阴柔之气,但不是那种娘炮,就是单纯的带着一些阴柔。
以阴阳相容的综合之气可以抵消这种气息。
但是住在这种地势的人最好是孤家寡人。
用一个最贴切的言辞就是鳏寡孤独最佳。
这种人本身就是犯了五弊三缺,而这种地方住着的人还能够绝杀那些不好的气息,算得上是相辅相成。
其实换个说法,这里就是适合一种人住,那就是术士。
而他刚刚提问的这话让我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这个女人并非是一个术士,即便是鬼里她也是吃亏的那个。
但是她住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其中的事有一些耐人寻味了。
“你说真的是鬼将吗?”
突然柳叔抬头提问着,我听了没有回答。
这个女人的死我其实心中也是一团疑云,就是真的隐瞒了一个真相。
但是这个真相要多大才能够让她一个事外之人都丧命?
而这种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也是参与者。
她是参与者,但是她又是一个普通的小鬼,她能够做什么?
换个说法是,她做了什么让他们必须杀她灭口?
这个代价有点太大了啊。
想着的时候我就下去了,四处瞧了很久才说:“迷雾重重啊。”
柳叔走过来没有说话,他也是四处瞧着。
而我看着这个地势的一些细枝末节突然说:“不对,这个断剑是人为的。”
柳叔听了古怪的问:“然后呢?”
我看着地面:“柳叔,你也是行家,您说呢?”
他听了也沉思了很久,突然间他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锻造是在此处进行的?”
人为制造断剑地势,几乎都是为了某一个兵器,要不然不会大费周章。
而这里应该就是锻造阴鸷刀还有那些地府之中东西的地方。
如果说这个推测是真的,那这个女人死的就是必然了。
她要么是锻造者,要么就是一个看守火焰的人。
而她活着就是给我们提供了最佳证据的证人。
只有她死了我们所有的推测都只能是推测。
我沉思良久以后说:“这事我得想想办法了。”
“你想怎么做?”
柳叔笑吟吟的问着,他除了是一些特定的事之外一些事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急不躁的。
比如说现在,他极其稳定的看着我。
“还是鬼将吧,都是死人,好歹他还能够和我对话呢。”
他听了也觉得只能是如此了。
我顺着线索直接去找了鬼将阿那亚。
这是一个身高有一米九快两米的人。
而他满脸的横肉,让人看着就觉得发慎。
有一个词形容谁就是豹头环眼。
这个词我一直没有直观感受,我今儿是真的感受到了。
他就是现实版的豹头环眼,络腮胡子。
其实还有一个词我今天也有了直观的感受——虬髯客。
这人一人黑色的盔甲,手上一根朴刀。
我去的时候,他正在练舞。
那朴刀瞧着怎么也得有百八十斤的,他舞动的虎虎生风愣是看不出来他有负担。
而我们的造访他没有什么情绪。
大有一种你该来的味道。
坐下了以后他洗了洗手说:“不知道代先生想要问什么?”
他这一刻的气势极致的逼迫。
我却淡漠的很,看着他这里良久了才说:“我其实想问问张铎。”
他听着我的提问想了很久才说:“张铎这人还行,办事的时候有一些大手大脚的。”
大手大脚这个词用的我有一些古怪。
他却没有在乎继续讲道:“而且他还是一个喜欢打包票的人,你说他办不到吧也不是,办到呢也称不上,这人也就是还行。”
说着的功夫他喝了一口水,一双眸子里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泽。
他就这么盯着我。
“不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么稀里糊涂的问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说你的身份挺特殊的,又是转轮王,又是陆判,又是五爷六爷的,我真的答对不好我总是要担责任的。”
其实这一段话我总觉得是话里有话,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所以我摇了摇头说:“这话也不能够这么说,我问的都是比较随性的问题,就算是聊天了,你说真的让你说什么……”
我看着他良久了才继续说:“你也不会愿意的不是吗?”
他听了沉思良久了一笑:“或许是对的。”
我也莞尔。
他起身脱下了自己的铠甲,里面是一间浅紫色的短打。
动了动肌肉以后说:“所以你到底想问什么?”
柳叔见我讳莫如深他就开口呵呵一笑:“你这么问了,那我也想说两句。”
阿那亚突然回头看着柳叔,他打量了许久才问:“怎么称呼?”
“在下姓柳。”
没有别的介绍,就是一个姓氏,阿那亚却沉默了
搞半天他才坐下来。
神态间的恭敬让我错愕。
虽说我知道他有一些地位,但是我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
阿那亚有一些拘谨的问:“不知道柳叔想问什么?”
柳叔看着他温和:“不知道你可听说了?张铎的女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