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不死不灭
我听了他说的话直接就是把主动权交出去了。
魑鬼王睁开眼睛慢悠悠的说:“不死不灭,”
不过是四个字这个家伙竟然瞬间的怔愣。
他看着我有一些疑惑的文:“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是的形态我知道,不死不灭,不伤不腐。你是利用邪术和水银铸造的,所以你早已经是超脱在了三界之外,可你一心想要入轮回道对吧?”
魑鬼王语气迟缓的问着这个家伙听了退了一步。
他看着我不可思议的问:“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魑鬼王浅浅的一笑,把自己的力量全部放出来他淡然的文:“这一次可知道我是谁了?”
这个家伙听了他直接跪了下去
“还真的是逃不开了啊,那边是僵尸王。这边是鬼王。”
他抬头有一些无奈的说:“其实你逼问我都没用的。因为我知道的你们都知道,我不过是一个打手。”
我听了这话心中微妙三分,他这话是一个推辞。
但是他很怕我问,或者说他很怕魑鬼王去问。
那么他到底怕问什么?
魑鬼王摇了摇头:“你想多了,我从未想问什么。我问的你都知道,但是各为其主你不可能背叛,毕竟当初这种死法不比这个五行祭坛来的轻松,你都未曾反驳反而是接受了,就已经证明你的身份了。”
他听着魑鬼王的话淡然的一笑。
“那我们是分胜负定生死?”
魑鬼王听着提问沉思了很久以后说:“你想死还是如此继续超脱三界外?”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呢?”
魑鬼王听着突然出手。
其实我还真的好奇要怎么能够让这个家伙送命。
一直到他破了这个家伙的七窍封印以后,快速的抽取了魂魄。
“啊……”
这玩意一声惨叫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的魂魄就已经脱离了身体。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跳出三界外这句话就是一个笑谈,只要不是自己修行成功,有几个人可以?且你尚有凡尘之心,所以咯,你的魂魄只要抽离你就能够死了。”
魑鬼王突然对我说:“小子,张开嘴吃了他。”
“啊?我吃了他?”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魑鬼王已经把魂魄塞了进来。
而我就这么被强迫的吃了这个魂魄。
千年的魂魄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魂魄可以比较的。
这一下我就觉得自己的能力全部都提升了一个层阶。
而我一直修习的术法,一直卡在了修行不足的这一刻也都顺然通畅。
我眯着眼体会着这种极妙的喜悦之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说:“魑鬼王谢了。”
他哈哈一笑以后就这么把主动权还我了。
而这个时候二叔也下来了,他神色有一些疲惫。
他看着我有一些迟疑的说:“这就是勘破了一些关卡了?”
我笑了笑说:“刚汲取了一个千年的魂魄。”
他听着点头。
“好事。”
应声以后他看了一眼祭坛说:“这祭坛是一个神奇玩意,其中的各种机关现在都消失了。”
“那……”
我想问那咱们下一步咋整,他却神色淡然的说:“但是我暂且压制了,主体出现了可是祭坛的一个特殊入口依旧没有出现,看来此处不是真正献祭之处,这里只是后期流程的展现,我们还得找。”
我听了他的话沉吟了良久才说:“那行,我知道了。”
我看着这个洞口说:“聂平,我们下去。”
二叔没有动,他上面还需要处理,而下面只能是我和聂平一探究竟
因为这一次我们是有防备的,所以跳下去的整体过程都是顺利的。
这个洞口很长,我们跳下去基本上是用了三分钟才到地下。
而到了下面我和聂平各自倒吸一口冷气。
“好多的枯骨啊。”
聂平有一些畏惧的说着,我看着那堆积如山的枯骨说:“这里最少也有四五万人了。”
他点头赞同我的话。
小心翼翼的往里走,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离开了这个枯骨堆。
正打算继续往里走的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了一个邪物在靠近。
我慢慢的把力量收缩,抬眼冷漠的看着。
眨眼间,一个女人就这么出现了。
这也是一个衣着朴素,但是一举一动尽显风姿的主。
她看着我们咯咯一笑:“两位哥哥是怎么到了这种地方?”
昏暗的洞穴,一个衣着浅蓝色长裙,肤如凝脂,长发黝黑的女人声如百灵一般的提问。
这属实是自带了三分暧昧气息。
我看着她搞半天了才说:“你是谁?”
“人家是谁很重要吗?”
他笑吟吟的问着,我听了她的话一笑说:“或许是重要的。”
她突然神色严肃。
“是我重要还是我的身份重要?”
说话间她漫步走过来,想要动手动脚。
我见此叹口气说:“你和你妹妹的区别你知道吗?”
她突然停住了手,不知道我问这一句的意义是什么。
“你妹妹是故作魅惑,但是她出淤泥而不染。你是故作出淤泥而不染实则……”
我没有说下去,虽说她是水蛇魅,可她是一个女人,我总要给她留下一些颜面的。
她看着我面色变化莫测。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舒口气:“还挺礼貌的。”
言辞过后她突然出收。
蛇魅的基础伎俩就是毒液。
还有就是在男人失神的瞬间下手。
她现在第二种方法用不了了也只能是依靠第一招。
可是第一招我还早有防备,她这一次算得上是再一次的失手了。
她好像是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不吃她这一套。
短暂的失神以后她就转身跑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心中想的是要怎么能够抓住她,然后问问魂魄的这事。
聂平走过来问:“你怎么不抓住她?”
我淡漠的说:“我也想抓,但是我怕她的身上没有魂魄,最后在伤了人,容易出事。”
他听着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见此无奈的问:“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我们俩还不在乎话的对错。”
“也没有什么,就觉得自从徐实没了以后你变得越发沉稳了。”
“沉稳?”
我略显的诧异的看着他,这两个字我一直以为我是存在的。
却没想到他竟然认为我是在徐实以后才有的。
“是啊,你当初虽说是各种事都经历过,但是你的那股子傲气忽略不了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