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筹码
我出神的时候就听一个人说:“外面是谁?”
这一嗓子给我吓了一跳,我抬眼看出去。却见一个人正在摇摆着折扇笑吟吟的看着我们。
“别这么紧张,我没想要做你们的敌人。”
这人说话很温雅,我听了稳了稳心神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刚刚喊出来的人后说:“不知先生找谁?”
他看了一眼我:“这里你是长官,我自然是找你了。”
我听了一笑说:“你要是想找官家,你应该是去找我们傅队。”
他摇头:“这事他管不了,”
我做了一个请以后让他进来了。
坐下来我笑吟吟的问:“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他听着我的话似笑非笑的问:“你就不好奇我是谁?”
“你想要说事情,你自然是会说自己的身份。”
他听了我的话哑然失笑。
“你倒是聪明。”
说着他放下了折扇说:“我叫江润。”
我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我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想要找你帮忙。”
我疑惑的盯着她,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查这个双鱼玉佩,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现在所有地方可见的双鱼玉佩都是赝品。”
“赝品?并且都是?”
他点头,喝了一口水笑吟吟的问:“你不会没有任何的察觉吧?”
我沉吟了一下:“也不能说是不知道,因为我手上的这个已经碎了,所以我是知道这个赝品一事的,但是你说的这个我并不知道。”
“所以现在奢岭已经在广撒网,想要知道真实的在哪里呢,而且他们正在抓那批盗墓之人。”
我听着没有觉得惊讶,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下:“我是希望你可以保他们一命。”
“我保他们性命?”
他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怎么?这事你不想做?”
我听了垂眸淡然的说:“做行。但是总要知道为什么吧?人做事总要有一个利益驱使吧?”
他听着我的话沉默了一下,其实都知道,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筹码相对应。
利益继得,这四个字是根本。
一时间屋子里出现了安静,我们双方都没有说话。
安静了很久他才说:“你说的这个事我其实考虑了,只是我以为你不会提。”
“我们都是成年人,人都是为了利益做事的。”
其实所有人都有点懵,他们知道以我的性格,既然此事是和奢岭有关系,我就不会谈利益。
但是这一次我谈利益,他们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最后还是曼殊在安静里知道了我的意图。
他淡然的说:“代泽,既然人家不想谈利益,我们就算了吧,最近都没有怎么好好的玩,不如出去转转。”
我听着他的溜缝,心中起了一丝欢喜,可我神色自然,没有任何的表露。
江润听了叹口气说:“其实这个利益我的意思是。这人在你们的手上,不管双鱼玉佩到底有没有,都是你们你。”
我听了一愣,他竟然直接把筹码放到了这个双鱼玉佩上
“我知道你们与这个奢岭也是不共戴天的仇恨,但是,所以我这也不算是让你为难。”
我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下说:“话确实是这么说的。”
他看着我有几分紧张的问:“不知道这事你看如何。”
我舒口气说:“其实我们双方真正的筹码就是这个奢岭,这些人都是图一个边角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让我护着他们,但是我没意见,只要能够找奢岭的麻烦我总是会开心。”
他听着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估计是觉得我这话太假了。
毕竟我刚刚还说这个筹码的事呢,这转头就说什么自愿的。
他我见此略过了笑容。
“这个双鱼玉佩如果真的有,我们是希望可以给我们国家队的。”
他神色突然严肃。
“这个我是赞成的,因为任何的人私有都会出事,毕竟我们都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
我听了他的话笑吟吟的说:“既然都是明白人,我们这事就好谈了。”
他起身认真的说:“这一次的事我真的拜托了。”
曼殊突然问:“你这件事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摇头:“其实我也在找,但是我也需要提前找到帮手。”
我点头:“可以理解。”
“诸位,我知道你们想知道我是谁,但恕我暂且不能说,我只能说我对得起所有人。”
我听着沉默了一下:“这就足够了。”
他抱拳告辞,而他看着自己的折扇迟疑了一下郑重的交给我。
“见扇如吾。”
四个字我去听到了一丝遗嘱的味道,我接过来迟疑的说:“事了了,这东西物归原主。”
他哈哈一笑:“好。告辞。”
江润就这么离开了,而曼殊过来打开了折扇。
“金丝扇,这个东西不是好整的啊。”
我听着拿过来慢慢的合上说:“这人的身份不简单,但是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听着我的话也知道我这意思是什么。
“要不然我查查?”
“不用了,这事我们都可以确定他是和奢岭对着干的,那就暂且的合作好了,人家不想说的东西我们也不能去查,这是尊重的问题。”
他们点头,人都各自散去,我却拿着这把折扇出神。
我依旧觉得他刚刚的那个语气有一些遗嘱的味道。
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我又不知道遗嘱的根源是什么。
想着我舒口气说:“好东西,总要给人家留着。”
其实我的想法还真的没有错。
第二天,傅守清突然找我过去,我过去了以后就看到刘宁脸色不是太好的坐着。
他看了一眼我,那个神色里透着极致的冷漠。
我瞬间知道出事了,可是什么事?
心中古怪,走过去坐下来:“傅队,刘局。”
傅守清神色难辨,不知道他这一刻在想什么。
刘宁突然扔过来一把照片,我疑惑的拿过来看着。
照片是一个男性死者,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而这个男人的面容让我的心跳慢了一拍。
江润。
他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
我语气有着我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一种颤抖。
刘宁冷冷的说:“今天早上在河边有人发现了他的尸体,全身赤//裸,上身有明显鞭子的痕迹,下身…”
他没有说下去,我却已经知道了。
他被人阉割了。
所以他死前已经不是被虐待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