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杀人诛心

孔思怡看了看远处的师正秀忽然说：“子千哥，你背着我好不好，我走累了，我长这么大了只有爸爸小的时候背过我，你是除了他之外的第一个背我的人，还有也是那个事情的第一个男人，好不好？”

孟子千笑了笑蹲下，把孔思怡背在了自己身上，孔思怡咯咯地笑着，俩人双走出了很远，孔思怡说：“够了，子千哥，你的体力还真不赖，要是别人早就累坏了，你对我真好。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一直想问，但是，不敢问，你先答应我不许生气，好不好？”

孟子千笑了笑说：“我自己来说吧，这个问题，不管过了多久，你总是会问的，我长这么大，做过的最大一件错事，就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东方人和西方人的观念上这一点差别很大，她外面有情人，还不止一个，她以为我不知道，她忘记了我身边的俩个人是什么样的角色，一个是特种部队转业的，一个曾经是个优秀的警察。”说到这儿孟子千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他脸色只是变了一下又恢复了冷酷：“在我知道了她的事以后，我恨死了她，爱有多深恨就有多切，杀人诛心，这就是她给我的回报，她一直在利用我，欺骗我，后来，我决定设了一个局来杀了她，结果是她命不该绝吧，计划阴差阳错的出了点意外，她只是受了点伤，没有死，再后来，警察FBI联手调查，但是都没有查出来和我有关，再后来，就是她身后的力量和支持我的力量扳手腕，最后的结果就是我放弃我在美国的一切，离开美国，这事，就算不了了之了。你现在知道了，我最错的就是不该带她回我老家来，也许，我也不该带你回家，我就应该一个人过才对。对中国人来说有时尊严比命都重要，你看到那边的师正秀了吗？他和张志就是这样的人，我也是，所以，我们性格中的一些东西让我们属于是同类，我们才能走到一起，成为兄弟，尽管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是听我的命令行事的。”

孔思怡睁大了眼睛满脸惊骇地看着孟子千半天才说：“我没想到，你，你，竟然会想要杀人，不，是谋杀，太可怕了，可是，他们查不到证据怎么定你的罪的呢？”

孟子千淡淡地一笑：“对于有些人来说，怀疑就够了，不用直接有证据，像我这样的人，想抓到我的证据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是个喜欢破坏规则和自己制定规则的人，我许多的想法是有些反人类的，你现在明白谭艳为什么让你远离我了吧？怕了吗？其实在资本市场，我就算没有动手去杀人，那些跳楼的人都和我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的。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如果你怕了，我和你们家的生意可以中止，我有的是事情可做。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我想你不会把账算在我一个人头上吧，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出补偿比如钱或者什么。” 

孔思怡一直站在那儿半天没有说话，孟子千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孔思怡终于咬了咬嘴唇说：“不，我不后悔，也不怕，如果有一天，我有负于你，你就杀了我好了，可你呢，你能给我一个承诺吗？”

孟子千淡淡地说：“我不能给你承诺，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所以，我不能给你，不过，有什么事情，我会和你说，不会偷偷地摆你一道，这就是我的承诺，我让你失望了吧，我开始就说过，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女孩，或者说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我虽然对传统文化中的许多东西瞧不起，但是，有些品质我还是尊重的，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这个年头总不能因为和哪个男人上了床，就要一定要和他死磕到底，没必要，而且，你和我之间不是一个世界的物种，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到深山古寺中去求个心安了吧？我不是要信仰哪个宗教，我只是想求个心安罢了。回去吧，你的表现会让人怀疑的，如果，心里不舒服，我今晚就送你上飞机，你先回家休息吧，我也许不会再去江州了。”

孔思怡愤怒了，她咬着牙说：“孟子千，我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爱过我？”

孟子千点了点头，孔思怡扬起了脑袋说：“我爸说过，人的福祸都是自己选的，既然我选择了你这样的男人，我就不会后悔，只是这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我心理有点不适应罢了，我这一点肯定不如你，你就像是说一件别人的事情一样，一个能对自己的伤痛都这么淡然的人，能对我说这话，我也算是值了，我问你啊，你对谭艳有没有动过心思，我是说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心思，她长得也不比我差了，你就没有想过，她这样的，你只要勾勾手指就能弄到手的女人，你就没有动过一丝的念头吗？”

孟子千说：“这是一个成本核算的问题，她是个对我有用的人，我如果把她弄上了床，成本远远超过我去酒店找个模特来解决生理上的问题，不划算，所以，我不会对她动心。”

孔思怡又问：“那么我呢？我在你心中的成本核算是怎么样的，你为什么会和我好上？子千，我不是想质疑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这个人心机太深，我真的猜不透，但你又是个骄傲的人，我知道你没有必要骗我，你告诉我好吗？这对我很重要。”

孟子千沉默了半天才说：“你没有任何的目的，没用任何的手段，没有半点的做作，对我全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对你这样的人，我没法用理性的思维去对你，借用一句你说的话，我不可能永远那么理性，要不然，我也不会跑到江州的大山里面去寻找心安了，你让我的心里又有了爱意，对女人，本来，我以为我对女人除了生理上的需要，不会再有什么感情了，你这种没有招式的打法，却让我无法招架，如果用中国的武侠小中的话说你是无招胜有招，真诚这个东西，没办法核算成本，只有接受或逃离，你没给我机会逃离。所以，你我之间的事，我没什么好的办法。”

孔思怡忽然抱过孟子千在他嘴上吻了起来是狠狠地吻，吻了半天才说：“那么就是说我赢了，这就是我想要的，至于你以后是什么样的，我不在意，我相信以你这样的人，不会去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这就够了，子千，我爱你，你只要知道这个就行，别的我对你没有任何的要求，亲亲我，抱紧我，至少我能在你心中占了很大的比重，这对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