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过来暖暖床
“程皓,你是不是吃了那块红色的馒头?”我身体的过度强壮让麟小鹿感觉到了一种不对劲,她很惊讶的在我的身上摸了摸,同时又在自己的脸颊上滑动了一下,那种红色馒头的药效果然对我们两个人都有着奇效,在经过了这么激烈的运动之后,我们居然很快就恢复了体力,随时都有再来一次的力量。
“是吃了,荷香刚才找了一个四阴男过来说要跟你圆房,这种事情我当然不干,再说不就是吃块馒头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想要把麟小鹿再次拥进臂弯之中,可她却像是吓到一样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觉得我实在太不听话。
“我不是说过那种东西不能吃吗!四阴男又怎么了?我们村子里的女人都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
麟小鹿听到我吃了那个馒头之后对着我发了一通脾气,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为了救她我连那么恶心的头发都吃了,可她不仅没有对我有半点感激,反而还觉得就算是跟了那个四阴男也无所谓。
“你就那么想和别的男人在一块吗!如果是的话我成全你!”
麟小鹿这种反常的态度让我也有一些生气,我没等天亮就穿好了衣服让麟小鹿好好想清楚,如果她想要跟这里的女人一样,每天晚上都尝试不同的男人,那我从今天晚上开始也不会只守着她一个人。
我非常郁闷的离开了麟小鹿的吊脚楼,整个人在村子里不停的乱晃,在黎明将至的这段时间,村子里的吊脚楼大部分都已经熄了灯,不时有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吊脚楼中传来,让我的心里痒得厉害。
这个红色馒头的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强悍,明明刚刚从麟小鹿的房间出来,可还没过十分钟我就又开始想念那种温软的感觉。我想要回去找麟小鹿,可一想到她刚才说话的态度,我就不愿意就此屈服。
正巧周围还有一间吊脚楼亮着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其实我就是想要气气麟小鹿,并不是真的想要背叛她,可没想到刚才我光顾着生气根本就没看路,居然又进了荷香的房间。
只是现在的荷香和我之前看到的很不一样,她坐在窗前若有所思根本就没发现我出现在了门口,那副略冷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居然有了一种楚楚动人的忧伤,让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麟小鹿那里吗?”荷香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让我意外的是她的语气中没有太多的责备,甚至还有了一些小小的惊喜。
“我在那睡不着,出来走走。”
我看荷香并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居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她的身上还穿着那件短褂,这间衣服在烛火的照耀之下显得更加的单薄,随便吹过一阵微风都能看到里面隐隐约约露出来的白嫩肌肤,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更烫了,这种自然的反应让我不由的背过身,生怕荷香看出来。
“晚上风大,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
我看到荷香的外衣放在了椅子上,立刻拿过来盖住了她嫩滑的肩膀,可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肌肤,她抬起头望着我,正好与我四目相对,在她水波粼粼的眼光之中,我感受到了一股摄魂夺魄的力量,让我不争气的流出了两行鼻血。
“对不起,荷香姐,这都是那个馒头的问题,那种东西实在太补了,我有点控制不住。”我慌乱的从桌子上拿起一块布堵住了正在流血的鼻子,同时把头仰了起来不敢再看荷香的眼睛。
可我觉得那个馒头的功效已经让我产生了幻觉,我居然感觉到我的怀里多了一具温软的身体,让我立刻沦陷。
“荷香姐,你就别再考验我了,刚才你可是亲手把那个馒头塞进我嘴里的。”我以为荷香又故计重来,十分无奈的在她面前求饶,现在我的身体和我的意志都十分薄弱,根本经不起这么折腾。
“我知道,我就是想在你怀里待一会儿。”荷香的语气十分轻柔,她的双臂一下子环绕住了我的身体,手掌在我的肩胛骨处慢慢摸索着,一举一动之中都尽显温柔。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觉得荷香有点不对劲,她似乎是哭了,那种轻轻的抽噎格外让人心疼,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想让她安定下来。
“我没事,就是觉得有些高处不胜寒,我这屋子快一年没人进来了。”荷香将头埋进了我的胸膛里,她的软唇正好贴着我的心口,让我的心率开始了一种异常的跳动。
实际上荷香并没有比我大几岁,她的身体还保持着少女般的鲜活,一点都不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我的手指很快就偏离了轨道,从她的脊背处慢慢的滑了下去。
荷香没有拒绝我,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好像比我还要紧张,这种回应比任何的迎合都更加让我心潮澎湃,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涌上了一股热血,这股热血彻底冲昏了我的头脑,让我猛地将荷香抱了起来,直接将这具软绵的身体扔在了床榻之上。
我顺手扯下了床边的床幔,不一会儿地下的衣物就散乱成了一团,我和荷香自始至终都没有再说话,她似乎是怕被人听到,整个过程都用牙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可那些粗重的鼻息,我却听得清清楚楚,荷香是愿意的,并且十分享受这一切。
“你得走了,天已经亮了。”荷香被我折腾得气若游丝,可还是没有忘记她教官的身份,她放了不符合规定的男子进房,即使是为了繁衍后代也始终是坏了村子里的规矩,所以她让我从窗口悄悄溜出去,别让被人看到。
“放心吧,我不会跟人说的。”
我抹了一把嘴角边的香甜,三下两下就从窗边的大槐树爬了下去,荷香家门口的这棵大槐树长得又粗又壮,好像是吸收了不少精华,我逐渐发现了这个村子有不少等级制度,荷香家的房子不仅比周围几间吊脚楼都大,连门口的这棵大槐树都比别人粗上几圈。
一连几天,我都处于这种游离的状态之中,前半夜都睡在麟小鹿那里,后半夜就悄悄爬进了荷香的屋子,开始的时候我心里还有些害怕,生怕会得罪了这个教官,让她在我的身上多下几重蛊毒,可随后我就发现荷香跟其他的女孩没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不过是更可怜一些罢了。
因为村子里的等级制度,自从荷香生下了第五个女孩之后,她的房间便再也没有男人够资格进来了,这里的男人经常有新人进来,可却没有人能够待得长久,通常都超不过一年。
这是整个村子等级制度中最大的缺陷,本来选用成功生下女孩的男人和等级高的女子同房,是为了增加生下女孩的概率,可这样一来荷香整整守了大半年的空房,别说是生下女孩,就算是怀孕都没有希望。
眼看着周围的姑娘每天晚上都和别人在床上恩爱缠绵,她却要独守空闺,荷香的心里逐渐产生了一种哀怨,巴不得自己没提高过什么等级,还和以前一样可以找个男人暖床。
不过这种公然违反村规的话她身为教官是绝对说不出口的,还好我的体质特殊,能够偷跑上来陪她解闷,不然的话她恐怕不到三十就得郁郁而终。
“体质特殊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不是说吃了那种红色的馒头,就必须从一而终吗,我看李威一天不去朵朵那就跟犯了大烟瘾一样,可我好像没什么事,就算是每天在小鹿那里过夜,到了你这里也一样有心有力。”
在村子里的这几天我发现了很多怪事,最明显的就是李威和老三的变化,这两个人早就没有了来这里时的说说笑笑,一到天亮时分就神情呆滞的待在了吊脚楼里一动不动,可一到晚上这两个人就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拼命的往外跑,我跟过他们两天,发现他们只是去了各自的想好那里。
可那种迫不及待实在是不正常,后来荷香才告诉我,那种情丝蛊还有另外一个作用就是会让男人欲罢不能,一生之中只会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好像是吸食了鸦,片一般愈演愈烈。
所以她第一次和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发现我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就知道麟小鹿说了谎,可后来我吃了那个红色的馒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这件事让她也想不明白,她只知道我的命格特殊,甚至怀疑我就是那第三种神秘的命格,才会不受一切东西的束缚。
“真的有那种神奇的命格吗,你既然是教官难道也没听村长说过一言半语吗?”荷香越说我的身体特殊,我越想知道究竟,而且我最近真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一个地方不对劲,好像越来越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