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说话,我能跟她说什么啊。”我和婴鲤像是在玩西班牙斗牛,两个人在棺材盖上不停的起伏乱晃,我手腕处的血液越流越多,这对婴鲤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她的膝盖也沾染上了一些,一下子从棺材盖上摔了下去。
而那位大祭司却比刚才挣扎得更厉害,她和荷香生的那个孩子一样都十分喜欢我的血液,只要一闻到这股味道就会兴奋不已。
“你为什么始终不肯安息,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你的后代,为什么你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