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平西侯府别院当中。夜色以深,文徵明却没有睡下,而是强忍着睡意道:“文清,切记交浅言深。你我初来乍到,还是要少说多听。”
徐渭见说,只是笑道:“侯爷并非是浅薄之人,既然他愿意用先生与晚辈,自然不会介意。再则若无权利,如何将这大明朝堂上的魑魅魍魉尽数斩除?”
他年轻气盛,眼看朝堂污秽,便想要伸手将其擦干净,做出一番事业,还没有像文徵明这样的老狐狸,已然心如死灰。
“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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