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营救(1)
一百四十二、
上次在九处表现的极其软弱的宇文国,此时却露出了另一幅嘴脸,“左一平,你们还敢来找我?也好,省的我去找你们报仇了!”
“宇文国,我劝你赶紧束手就擒,不要做无畏的抵抗!”左一平金钱剑向前一指,直接面向着宇文国。
随着一阵狂妄的笑声,宇文国身体突然好似一条巨蟒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试图绕过大袖飘飘的欧宇。
欧宇身上那星星点点的符号骤然亮起,肥大的衣袖如同猎猎作响的旌旗,拦在了宇文国身前,随着欧宇手掐法决,口中念念有词,那衣袖陡然膨胀起来,飘飘大袖之中,仿佛有着无穷翻滚的气浪。
宇文国丝毫不惧,看到前方两条肥大的衣袖飘飘,仿佛暗藏着层层杀机,做了一个轻蔑的表情,不但不退,反而直冲而上,将手中的那柄匕首,以极快的速度,向着欧宇前胸刺去,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欧宇看到宇文国的利刃向自己刺来,右臂的衣袖如同充满空气的口袋,向着宇文国的脑袋罩去,宇文国侧目观瞧,却见那袖中黑洞洞,冷飕飕,几点星光若隐若现,越看越是觉得深邃无比,越看越觉得要深陷其中。
“开!”宇文国在大袖即将罩在头上的瞬间,举起左臂,向着欧宇的袍袖推出一张,自己则借着一掌之力,向边上划出数米,“袖里乾坤?你是巫族人?巫族不都是娘们儿吗?”
欧宇并不答话,高举双手做出向天祈祷状,口中用怪异的口音,吟唱着听不懂的诗文,随着欧宇的表情越来越兴奋,声音越来越高亢,整个空间在跟着他声音的节奏颤抖。
“拦住他!”一个尖利的女子声音响起,刚才已经被欧宇那“袖里乾坤”迷惑的有些反应略显迟钝的宇文国,这才如梦方醒,一举手中泛着蓝光的匕首,快速冲到了欧宇面前,欧宇已经用自己鼓鼓的衣袖拦在身前,但是这次,这衣袖没能挡住宇文国那绵里藏针的一击,一道紫光击破了欧宇的袍袖,随着一阵旋风散去,欧宇坐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
宇文国一击便破了欧宇的尚未凝聚完成的攻击,三步两步冲上祭台,看着只剩半条命,勉强坚持的欧阳,二话不说,快步前冲,将身体高高仰起,如同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向着欧阳,露出了自己那两颗闪亮的毒牙。
欧阳眼看欧宇被宇文国一招放到,心下骇然,心知此时的自己不能与宇文国硬碰硬的拼杀,只能尽量拖延时间,拖到事情有所转机为止。
随着宇文国的急速俯冲,欧阳要紧牙关,向边上侧身滑步,手中桃木长剑抖动,点向宇文国的眉心。
桃木自古就是辟邪良品,他这柄剑,又是家传至宝,传说乃是受过天雷洗礼的神木。木剑虽然轻薄,但是却带着风雷之势,宇文国没敢放任这木剑不管,伸出右手,用手背狠狠的向剑脊砸去,试图将这木剑推开。
随着手背与木剑的碰触,木剑虽然被宇文国强韧的皮肤弹开,但是也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五黑的疤痕,伸出了一些粘稠的液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本就身体虚弱的欧阳,觉得木剑上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险些让木剑脱手而去,宇文国的一击,已经让欧阳心有余悸,不敢再次硬碰硬的死磕。
宇文国虽然被欧阳木剑上的灵气所伤,但是并无大碍,并且看出了重伤未愈的欧阳,气短体虚,于是他含住一口真气,双臂齐晃,向着欧阳冲来,俨然一副乱拳击杀老师傅的态势,没有犹豫,毫不留情。
欧阳在宇文国的拳风中,尽力的躲闪,但是他发现自己的活动空间越来越小,宇文国周身上下带着黑紫色的烟气,像一条捕食的蟒蛇,将自己这个猎物,逐渐的卷到了身子里,越来越紧。
而此时,左一平的金钱剑还没有砍断锁住江南柳的锁链,心下正在着急,一看欧阳已经处于下风,欧宇重伤到底,也顾不得江南柳,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将一层鲜红的血液涂在了金钱剑上,霎时间,短剑发出耀眼的红光。
左一平提着金钱剑,加入了战团,飞身跃起,就在宇文国要将欧阳困在狭小的角落里之时,向着宇文国的后心位置,递出一剑。
宇文国听得身后劲风响起,暗暗气恼,眼看就要将这病痨的欧阳毙于掌下,但是身后的左一平又不得不防,自己虽然可以一掌拍死欧阳,但是左一平的金钱剑,也会直入自己的后心,最好的结果,也就是重伤,这明显划不来,不合算,是个赔钱买卖。
意识到不妙的宇文国,心有不甘的放弃了击杀欧阳的招式,而是向旁边扭动身形,堪堪避过了左一平快如闪电的一剑,紧跟着犹如蟒蛇翻身般的,转过身来,向着近在咫尺的左一平喷出一口剧毒的液体。
幸亏左一平在与谷忘川的沟通中,知道这家伙有这一手,提前有所防范,看到宇文国翻身的样子,便已经知晓他的下一步动作,于是看欧阳暂时脱离危险,自己也是抽身后撤,饶是如此,还是一些液体沾染在了衣服之上,那毒液带着强烈的腐蚀性,将左一平的衣服,弄出了一个个的小洞,其中两滴还将他的左臂,弄出了两个硬币大小的伤痕,随着空气中的“嘶嘶”声,左一平眼看那伤口越来越大,狠下新来,手中金钱剑一挥,将那层薄薄的一层皮肉,直接削去,一时间鲜血涌出。
宇文国稳住身形,冷眼看着左一平和欧阳,“不知死活,当初在九处,你们对待我的样子不是很厉害吗?你们真以为,九处的名头能唬住我?我要不是为了大局,我当时就把你们全杀了!”
“是你当时打伤了欧阳和水姐?”左一平掏出瓷瓶,在自己的胳膊上撒上一层药粉,“那舒丹那次,是谁打伤了我的人?”
“我说都不是我!”宇文国挑衅的看着左一平,“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