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五十六、
“啪!”
随着玻璃杯的粉碎,一个头发凌乱,身材消瘦,肩膀有些耸起的男人,一脸阴郁的站在那里,地上是刚才摔碎的玻璃杯。
“他娘的,他娘的!”男人一个劲的骂骂咧咧,但是他脸上的表情,露出了焦急、紧张的神色。
“景逸!景逸?怎么了?”屋里传来了一个女人虚弱的声音。
“没事,好好休息!”男人双眼闪过狠毒的目光,随手抄起椅背上的外套,咬了咬嘴唇,拉开房门,走进了黑夜。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