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叶倾竹又回到了那个树洞旁,给他清理了手上的伤口,上了药仔细的包扎好,又将那只断臂固定好,才坐在一边休息。
我拿掉了他的眼镜,仔细看了看他的脸,不信邪又看他的首相,再用梅花易数测算了许久,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你真是......”
好可惜啊。
这种命格,简直就是命运的玩笑。
我现在真的开始好奇,他要我帮什么忙了?
我真的能帮的了吗?
我这边正想着,叶倾竹醒了过来,他跟诈尸一样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