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刻骨铭心么。”
黎静静张了张嘴,请求的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被吞回了肚子里。
她是什么人,就算她开口又如何,她越是开口求情,恐怕邢司翰的下场越是糟糕。
在这场赌局里,她不过就是个赌注而已,有什么资格去求人。
她回过头,看向那漆黑的木屋大门,只能祈求邢司翰不要伤的太重。
里面的撕咬还在继续,外面静寂无声。
黑暗里,辉仔的眼睛可以看清一切,可邢司翰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