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受罚
干脆身子下坠，增加作用力，伸脚别住杜平小腿。
然后与杜平一起向一个方向用劲，杜平正在使着吃奶力气呢，一个不防，迎面摔了下去。
就这样，两人在地上滚打了几个回合。
杜平一会在上，一会在下，缠斗的很是激烈。
终于莫十四占了上风。
莫十四抵在杜平的身上，控制着杜平身子，对着他的屁股，狠狠就是几掌。
噼里啪啦的一阵狂揍。
杜平满脸涨红，丢了老脸了，一阵滚动，拚了命把想莫十四掀翻下地。
莫十四哪能让他如愿，一手操住他肩颈，一手自杜平裆下平伸进去。
两手使劲，身子后仰，将杜平摔出去三四步。
又是面部向下，在地上摩擦了几下，杜平鼻子马上出血了，脸上皮肤也是破了几处。
转脸向上时，已是满头满脸血。
众人吓呆了，然后惊叫，本来只是小矛盾，万一打了人命来，所有人都要受累。
还是大头反应快，与胖子一起，将杜平扶起，跌跌撞撞送去医馆不提。
事实告诉塔上两位，好看的皮襄不一定好用，莫十四与杜平，两位高手之间的战斗，惨不能睹。
他们二人分明用的是泼妇拳和无赖脚。简直不能用比武二字来形容，生怕被玷污了。
高塔顶上，有两只大鸟互相追逐嬉戏，雌雄莫辨，早已不见讲话人踪影。
“昨天夜里，发生了一起打斗，已有一方致伤。”
第二天刚上课，江一手就对围在四周的学生说道，脸上看不出来表情。
“私下打斗，学堂不会设限，但是需要报备，学堂也会提供场地与医护。”
“如果没有报备，纯属私人行为，你们入学时，学堂便与你们家人签了文书。”
“如因此类私斗发生意外，生死由天，学堂概不负责。”
“莫十四”
“在！”
“杜平现在还在医馆待着，脸上裹了一层又一层。”
“由于这是私斗，一应费用，全由你负责，反正你家钱多的用不完。”
“喀……好吧”
“为了以儆效尤，引起大家重视，罚你去朗月轩清扫灰尘，十天内，不许出朗月轩步！”
莫十四取了用品，由助教领着，一路向东行。
学堂占地极广，幸有助教领着，兜兜转转，二人来到了一座三层小楼。
小楼院门高处，写有龙飞凤舞“朗月轩”二字。
院门旁边，有一老者坐在那里，穿着补丁破服，正愜意地喝着酒。
面前有一碟花生，一只烧鸡已经吃了大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香味儿。
助教笑骂道：
“吃不死的老丁头，倒是会享福。”
再指指莫十四：“他是江老师带的学生莫十四，犯规被罚过来清扫灰尘。”
“你看管着点，出了问题，江老师处不好交待。丢了你饭碗也是有的。”
老丁头站起来点头哈腰：“您放心，他就是拉屎我也盯着，绝不误了您和江老师的事儿。”
助教走后，老丁头带着莫十四安置了被褥，俩人住在一起。
再自一楼到三楼走了圈，介绍完又带他到了楼下。
“你是受罚过来的，每天勤劳做事就好，几天过去，受罚事了，你还是自由身。”“楼上的书籍，按学堂规定，需总师许可，才能翻阅，尤其是三楼所藏。否则严惩不贷。”
“记住啊，不许偷看楼中藏书，不许随便登上三楼！”
莫十四点头应了。
“小子，你姓莫……唔不错，不错不错，今儿这鸡味道真好。”
莫十四有点昏倒，有您这样说话的嘛。
“别愣着呀，有点眼力见儿，那院里一地落叶，坛中花木枝丫没修，难道还要我老人家动手不曾？”
莫十四垂头丧气，慢吞吞打扫院内落叶。
这老头儿，脾气怪僻，喜怒无常，看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以造就人的性格呀。
院中面积不小，天色将黑时，莫十四才把院中打扫干净。
再看老头，已经双手抱头趴在花生碟子边上睡着了，呼噜声轰鸣。
莫十四先去生火做了些吃的。
夜风吹起，再骈房中取了件厚实衣服轻轻盖在老丁头身上。
转身取火折子时，老丁头睁小眼看了看莫十四背影，复又闭上，呼噜声一波又一波此起彼复。
点亮了院中灯笼，再将室内点亮了，油灯添足了灯油，由一楼再上二楼三楼。
心中好奇心起，想看看都有些什么藏书，反正老丁头儿睡得正香。
看看而已，又没有偷学，应该没事。
一楼藏书最多，一排排书架上，分门别类标注着，有医药，文学，占卜，算术，农耕，水利、冶炼等，林林总总，堆的零乱满满，
墙角处，还堆放着纸笔，看来是给看书人做摘录用的。
二楼还算整齐，莫十四一路看了过去，有兵法军阵、乐器音韵等，此二类又再分门派，各家之言种种论述不一。
三楼写的是秘芨、心法，却是有些零乱。
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本。吹去封面灰尘，是一本《兵器总谱》。
翻了几页，说的是天下各家兵器概要及锻造之法，另附有使用方法。
书架上还看到封面上写着《朝天棍》《伤心箭》《霸王枪》等。
《小无相神功》《黯然销魂掌》，《天山折梅手》之类的神功秘芨，内家心法却是一本也无。
却又无声一笑，这一类的，只是前世小说家所言，哪里真有这些神奇功夫了。
咦，打开一本《岭南苗家掌》时，里面却一个字也无。
莫十四心中疑惑，又看了其他几本，本本如此，放在书架上，只封面有字，里面却是空空白纸。
细看之下，只有进门处有几本里面有字，其它的都是空的。
突然听到外面有打雷声响，想起老丁头还酒醉睡在外面，莫十四无心再查，匆匆下楼。
好不容易叫醒老头，把外面灯笼提进屋中，刚进房间，电闪雷鸣中，大雨便直泻而下。
“小子，看你心肠倒是好的，什么地方过来的？”
“老伯，我是剑州人。”
“剑州来的，姓莫，还能进玄武学堂，可是皇室一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