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浅抬起冷漠的脸,“令我心寒的不是那晚的人是你或者不是你,令我心寒的是你竟然在我面前伪装了这么久,我竟然真的对你心存愧疚,可是你呢?你没有把我当成人看,你只把我当成玩具和满足你的工具而已。”
“戈浅,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摸过自己的良心?”阎梓爵黑着脸道。
“不是吗?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你明明知道当时我发生了什么事,你明明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你明明可以……”戈浅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