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吓死我了,如果我要坐牢,那该怎么办?轩轩该怎么办?吓死我了……”戈浅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在阎梓爵的印象中,戈浅很少哭鼻子。
可是这一两年,哭的频率却越来越高了。
不是她变得脆弱,而是她承受了太多太多。
阎梓爵无法想象,在自己失踪的那段时间,戈浅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他又失忆了,还要娶别的女人。
阎梓爵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