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转头时,他已经走开了,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给我机会?他是放任我去找别的男人?还是说,他已经不在乎我了。
想到这里,心里突地发堵,连带看曾黎都是越看越不顺眼。
就着旁边的香槟连喝三杯,脸上突然有了烫烫的感觉,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此时的宴会已经开始,台上的人发着言,我却一句听不进去。
曾黎坐在我旁边,担忧道:“你怎么了。”
“是不是顾离生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