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觉得自己疼的已经快要晕过去了,不过是两个字,我都能说出来颤音来。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逞强,竟然不加思考的就这么回答了。
沈景灏连连点头,咬牙切齿的说:“好,很好,宋芮安,你很好。”
我不理他了,尽量不露痕迹的做着深呼吸,来缓解自己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不去医院,你到市区之后,随便找地方把我放下就可以了。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