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走投无路的我来到柏兴酒店。
我不知道林清晖在不在,或者说,是不是和林艾桦一起住在这里。
他们应当是这里的常客了,工作人员定然会奉他们为贵宾。而此时的我,拖着行李独自坐在大堂的休息区域,显得孤独又诡异。
我透过玻璃窗向外看去,膝盖不时传来隐隐痛感。我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沉痛得令我感到难以呼吸。
是不是我注定要孤独终老,就像我的妈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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