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睡着的了,本来神经衰弱得很严重的,却因为林清晖的拥抱轻而易举进入了梦乡。
清晨的医院,嘈杂得很。
即使在隔音条件很好的单人房间,走廊里的动静也听得一清二楚。
我睁开眼时已是清晨七点,护士开始打扫卫生,林清晖还仰着头睡着,他半张着嘴,那样子就像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中年人。
“欸你们怎么这样睡的啊?病人哪儿能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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