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律所的会客室坐定、接过何律师递过来的热水时,整个人仍魂不守舍。
“刚才我在电话里说的,本想见到您之后当面告诉您。”
“嗯。”我木然做着应答。
“当初林先生交待,让我们在他飞往美国的翌日联系您,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到达医院了。”
“他会死吗?”
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何律师当场怔了住,他张了张嘴,却又好像没能找到合适的话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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