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略显昏暗的楼道,我才发现他走起路来还是有一些跛脚,虽然他极力掩饰了,但看起来甚是吃力。
一脚一脚落下去,就像踩在了我的心上。
我终没把那句“疼吗”说出口。
走进屋,我一阵拾掇,慌忙把随意扔在沙发上的内衣捡了起来。
“不好意思,一个人住懒得收拾,见笑了。”
我背对着他一阵忙活,好半天才想起他仍在玄关处站着。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