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忧的看着此刻的程彻犹如随时会爆炸的狮子,根本不像往常那样的镇定自若,到底他的过去让他受到了多重的伤痕,以至于让他到现在还是不肯面对,我想一定在他心里是很痛很痛的,痛到呼吸都是冰冷,让他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吧。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将他抱住了,在他耳边说道:“你想哭就哭吧,我的肩膀随时给你停靠。”
过了几秒后,那个一向高冷的程彻,用力的抱住了我,将头深深埋了进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