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了半天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那个母亲觉得心疼,可能是同病相怜的感受吧,虽然她可不会想我的。
我看了看程彻,说道:“我还是很能够理解她的,当务之急就是安抚好的情绪。”
程彻走过来敲了下我的头,没好气的说道:“你是属猪的吗?安抚情绪,人都走了,你还怎么安抚啊,你以为就那么容易好打发的吗?别以为说些心灵鸡汤真的会感动,那都是骗人的,拜托你醒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