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地看着谢长情,问道:
“谢长情……你怎么会在这儿?”
说罢,我欲起身,猛然一动,却不小心扯到了左侧后腰的伤口。
“慢点。”谢长情将我扶起来坐好
坐起来后,我仍然心有余悸,我刚才做梦似乎是梦到了阿洛子桑的母亲,只不过我一直都看不清她的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这里是南疆,我现在自然是在这里,该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