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我千般不愿相信,万般不能接受,尚岩还是走了。
那天从手术室出来后,我情绪非常不稳,一直哭一直哭,易轻尘让护士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易轻尘和陈蔓都在守着我。
我一醒来,就哭着要去看尚岩,易轻尘告诉我,尚岩的遗体已经被警方带走火化了,他没有亲人,骨灰盒就放在殡仪馆。
张局说,如果我愿意,可以代为领取,给他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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