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男人这种东西像小孩子一样,永远长不大,思桀要是什么地方惹你不开心了,你可以找我诉苦,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是情敌,但现在你结婚了,我想命运的裁判已经判了我死刑,既然如此,何不愉快地成为彼此最交心的朋友?”
苏媚的这番话,完全的推心置腹,柔柔的语气,如假包换的真心诚意。
“好吗?”苏媚依靠着松软的棕色沙发椅,换了一个慵懒的姿势,浓妆淡抹总相宜。
夏安然抬起...